以至于江独慎在临近中午十二点睁开眼时,就见到了一张笑得比正午太阳还要热烈的大脸。
明朗半躺在他身旁,撑着下巴盯着他猛瞧,一脸痴汉。
“……”
江独慎轻轻瞪了人一眼,但他浑身酸痛,实在没力气生气。
他不知道是明朗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这么疯,还是这个人本身特别疯,反正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拆散重组了重组一般。
而且,昨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深究为什么明朗床头柜里会有那种东西……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无语。
“你才住进来多久……”江独慎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脸小小红了下,清了清嗓子,还是强装淡定接下去:“家里怎么就放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没点正经。”
明朗一听乐了:“怎么就是奇怪的东西了?我这是未雨绸缪,准备充分!”他满嘴跑火车:“我要不是没点正经,昨晚咱们两个菜鸟能这么顺利?能这么爽?”
“你快闭嘴吧。”江独慎狠狠瞪人,本来泛着粉红的脸慢慢变成朱红。
明朗想起这个就觉得好笑,本来他以为江总以前这么多小情人,经验不说丰富至少应该比他这个雏强点吧?没想到昨晚临门一脚这人比他还鸵鸟,一问三不知的,自己埋着头卷成小小一团,全身红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他觉得惊奇,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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