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出了男人眼底的无措和渴求,并且无比乐意满足对方。
于是明朗托着人走到了书桌边,把人放到桌上后推到最里面,让江独慎后背靠着墙借力,而他则一手扶着男人的腰,一手垫在男人的后脑勺和墙壁间做防护,再次倾身压上去,却在双唇相触前突然笑了笑,用气音道:
“希望你这张桌子质量过关,江老板。”
江独慎早就发现了,这小子在撒娇卖萌时会乖乖喊他慎哥,在调侃他时就总爱喊他江老板,还没来得及反击两句,对方灼热的唇再次压上,将他的理智重新带回混沌——
……
事实证明,江总家重金购入的家具质量还是很过关的,至少扛得住两个高大男人的重量,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撞击,明朗表示有待日后检验。
至于说明朗为什么放着隔壁江总那张的床不用,非要把人按桌上亲,明朗表示场所的变更可能会引发某些不可预料且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而他并不想上来就挑战他慎哥底线,风险略大,所以还是远离大床,心态更健康。
两人一番折腾后也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朗虽然真的很想留下来睡,但也确实怕月圆之夜他控几不住他寄几,所以一直磨磨蹭蹭纠结,大半夜仿佛饿鬼上身一样,一会说吃点水果再走,一会又说想喝瓶酸奶,搞得自己像个专门来江老板家蹭吃蹭喝的地痞无赖。
江独慎看出了年轻人的纠结,可能也是感受到了明朗那种若有似无邪念,又或者还没从刚刚那场过于热烈的亲密中缓过神来,总之最后他状似镇静实则有些心慌意乱地把人赶回了隔壁房子。
江独慎把人推出门口后,做了件这辈子从未做过的事——把耳朵贴在了自家大门上偷听走廊的动静,很快就听到隔壁单元的防盗门被拉开,被关上,随即某人爆出一声猿猴般的欢呼嚎叫,最终声音才被内层拉上的门阻隔掉。
男人眨了眨眼,蹲靠在了玄关处发了会儿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心口,随后眉目缓缓舒展,仿若冰雪消融,露出了一抹温暖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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