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明宸捕捉到话里不寻常的字眼,心里有丝怪异,但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追问。
有大哥的介入,明朗安心许多,大晚上一番折腾心力交瘁,他靠在沙发上越来越困,模糊间听到几句低低的交谈声,但也没有精力顾及,很快陷入了沉睡。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被人摆放成了仰躺的姿势,脑袋下垫了个枕头,身上还盖着张毯子,受伤的手被安置在身侧,还被人细心地用矮枕垫高了一些,防止他睡觉时压到。
明朗坐起身,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捏了捏眉间,甩甩头。
“醒了?”轻柔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从病床那边传来,他扭头看过去,只见江独慎靠坐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些,不再像昨天那样苍白如纸,那双黑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病床旁坐着陈德鸣,对方环抱着双手面无表情盯着他,但明朗莫名觉得对方眼里的防备和疏远比上一次少了许多。
他清醒了些,想起昨晚那出闹剧,连忙走过去,问:“江哥,你怎样了?”话是问的江独慎,但眼神却忍不住往一旁的陈医生身上瞟。
陈德鸣觉得好笑,便主动开口安抚:“他没事,昨晚因外力刺激的发病是瞬发性的,而且持续的时间不长,缓解身体症状后便不会有大碍,甚至不需要吃药。”
这还是第一次江独慎发病后没有通过药物就能控制住症状,也许是发病时间太短,又或者……有其他“良药”。
陈德鸣看了眼明朗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掌,目光柔和了些,心里已对这个年轻人完全改观。第一次接触时,他觉得对方太过桀骜不驯,还有些冲动和幼稚,担心江独慎和这人在一起会增加不安定因素,可能会因对方的行为而产生更大心理波动。
但从最近几次表现来看,这小子做得不错……不,应该说非常好,就凭江独慎愿意向他求助,愿意接受他的帮助来看,明朗不仅“合格”,甚至还拿到了“附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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