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江独慎因为过量饮酒胃出血进了医院,他赶过去发现这人陷入了严重的发病后,陈德鸣就决定不会再放任这家伙任性妄为了。
“我知道你的习惯,非工作原因你从来不会在外留宿,所以我倾向于后者。那么,老江,是谁,在早上还没过八点半的时候,就能待在你家里呢?”
“你甚至从没有邀请过我和蒋逸到你家,谁能让你放他进门?”
江独慎不吭声,原本轻缓的呼吸因为好友的一句句疑问变得急促,他回想起昨晚见到明朗的场景,回想起明朗看到他不正常表现时惊诧的眼神,他感到头痛欲裂,呼吸困难。
是啊,他费了那么大劲努力切断和对方的联系,拼命压抑、控制因切断联系而产生的一系列“戒断反应”,为什么兜兜转转,还是让那个年轻人看到了自己发病的丑陋模样?甚至又再次麻烦对方送自己回家,目睹了他一整晚的难堪与狼狈?
江独慎对自己感到失望和厌恶。
他的异常沉默让电话那边的陈德鸣和眼前一直盯着他的明朗都警觉起来,几乎是一瞬间,他们异口同声:
“在你身边的是不是你那位‘网友’?”
“江哥,你没事吧?”
就在明朗声音响起那一瞬间,江独慎快速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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