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你怎么也来了?”乌萨很疑惑,但他更疑惑的是岑浔刚刚说的话,于是他转过头,继续问岑浔:“校长,什么是跟你做呀?”

        岑浔还没开口,秦修先一步解释说:“做,就是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没别的意思。”

        乌萨半信半疑地询问岑浔:“真的只是这样吗?”

        岑浔接收到秦修投来的目光,勉为其难道:“差不多吧。”

        秦修轻咳一声,换了鞋进来,迟疑开口:“校长,昨晚的那个梦……”

        “嗯,我弄的,”岑浔知道他想问什么:“端口没事,等会儿开会说吧。”

        秦修松了口气,无奈道:“端口没事就好,昨晚梦里看到端口被毁,我怀疑过是在做梦,本来都信以为真了,结果忽然醒了,都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乌萨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样,昨晚秦修你才会忽然把我摇醒,问我端口还在不在啊。”

        听到这里,秦修不由有些奇怪:“乌萨,你没做端口被毁的梦吗?”

        岑浔这时淡淡说:“端口就存放在镜子空间,如果乌萨参与群体梦,完全可以在无神论者动手时把端口直接转移走,哪有接下来的好戏看?”

        所以昨晚岑浔制造梦境时,干脆没让乌萨参与,也免得在封霁寒那暴露更多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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