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瞑那边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问道:“哥,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到给我打电话?”
“昨晚的流星雨,你看了吗?”
童瞑笑了一声:“看了,很美。”
岑浔:“没砸坏电视台吧。”
“电视台好着呢,”童瞑叹息一声,语气悲悯痛惜:“但我的同事们为了抢头条拼业绩,争抢着爬上楼顶去拍流星雨,结果全都摔死了,真是太可怜了。”
“怎么会发生如此惨事呢?”岑浔语气里带着同样的怜悯,仿佛感同身受:“我这边也是伤亡惨重,校长非要在大晚上召开全体师生大会,结果流星砸下来,我同事和学生都死了。”
童瞑:“啊,真的吗?为他们点蜡。”
岑浔:“我已经默哀过了。”
电话两边安静几秒,最后,童瞑和岑浔忽然一起笑了。
抛去了故作的忧伤,童瞑语气轻快地问:“哥,你现在什么等级?”
岑浔笑着回答:“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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