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浔听够了哀求,这才大发慈悲地开口:“算了,你们也不容易,就当我可怜你们吧。”

        不等造型师和化妆师面露喜色,岑浔慢条斯理地说出接下来的话:“但是,你们冒犯了我,不该向我赔罪吗?”

        “……”两只诡怪僵硬住了。

        半晌,造型师艰难地问:“岑老师,您想要什么样的赔罪呢?”

        “想让我消气,总该拿出诚意,”岑浔玩味道:“不如,就拿出你们这个月的工资来向我赔罪吧。”

        两只诡怪目眦欲裂……什么?拿什么出来赔罪?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坏人,”岑浔淡淡道:“就给你们留点吃饭住宿的钱吧。”

        仿佛察觉到两只诡怪的僵硬,岑浔转过脸,脸上似笑非笑,语气却满是无情:“怎么,不愿意?那你们就不用干了,现在就给我滚下车。”

        “……”两只诡怪还能说什么,她们原本还可以用妆造的重要性向明星施压,谁料岑浔根本不在意会不会在导演那受罚,这个筹码对岑浔就失效了。

        主动权即刻颠倒,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怕失去工作的一方变成了她们。

        她们不得不向岑浔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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