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一时间,独眼脑海里居然只剩下这句话。

        岑浔把车从破了个洞的围墙里倒出来,自觉已经掌握大半的开车技术,心情好了许多,抬眸扫过场地:“库呢?”

        独眼抖着手用布条包住脑袋上的破口,颤巍巍地指着一个方向:“那里。”

        岑浔把车往后倒,通过后视镜目测了一下那个方形黄线框的位置,凭着感觉打了把方向盘。

        独眼:“打死,打死!”

        “?”岑浔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依言一拳捣穿了方向盘:“是这样打死吗?”

        独眼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是物理意义上的喷,因为在安途驾校的规则里,教练和车是绑定的,车相当于教练身体的一部分,因此车受到伤害,教练也会受伤。

        “不是这样打死,是、是……”独眼教练淌下血泪:“是方向盘往左打满,转到不能转为止。”

        岑浔面无表情:“那你得说清楚,掐头去尾的,我可是个新手,怎么听得懂你那些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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