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浔盯着他的侧脸,提醒他:“蛋焦了。”

        闻言,丈夫转过身,低头亲了亲岑浔的额头,声音温柔地安慰他:“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寒假就好了。”

        岑浔迷惑脸:“?”

        坚持什么?鸡蛋焦了,关火就行了啊,为什么要为难鸡蛋?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煎蛋的焦味越来越重了,锅上冒出了黑烟,偏偏丈夫还深情地垂眸看着自己,对身后的险情不为所动。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身后的焦蛋是吧。

        岑浔嘴角抽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打算手动关火,没想到他刚有动作,丈夫就好像被触发了什么按钮,微笑询问:“今天要做什么?”

        “啪”的一声,火终于关上了,在弥漫的刺鼻浓烟中,岑浔面色不善:“今天我要炸学校,上午杀校长,下午杀学生,晚上去警察局坐牢。”

        丈夫从容一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逆天言论,依旧温温柔柔地问:“那还是老时间去接你?”

        接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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