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别别,侍郎果真不同凡响,是我们俗了,自叹弗如,自叹弗如啊!”
四人心下不由汗颜,周词眼神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也不再多说。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卓鹤沣正要打圆场,周词带来的仆从突然叩门进来,同他耳语几句,手里还提着一个长匣子,说是楼外有人执意要将这个交到他手里。
周词过去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形,有官场巴结之人认出了他的马车,便携礼来求见的。
周词皱了皱眉,问道:“认得是谁么?”
仆从说:“不认得,是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
周词放在匣盖上的手犹豫了。
卓鹤沣两眼悄悄瞟过来,见周词眼神变了又变,竟有些莫名的哀伤之色。
他深吸了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将匣子打开,里面横卧着一卷画轴,周词迫不及待地展开来。
春花烂漫时,画上却是一副梅花图,准确来说,是冬日里供人提笔消遣的消寒图……
卓鹤沣微微倾身,向看个仔细,不料周词突然从座中站起,把四人都吓了一跳,他跑到窗口推开窗奋力探出身,墙边的树影挡住了楼下之人的半边身影,看不清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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