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吧,你前天在上海呢,这叶子都快焦边了。”季茗心一边浇水一边转回身。
于是秦郁棠跌倒的样子正好被他看了个全套,眼前一帧一帧播放,慢动作似的,季茗心丢下喷水壶,向前跨了一步去接她,人嘛,没接住,倒是被热牛奶泼了一身。
俩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卧槽。”
秦郁棠从打滑的地板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去查看他的伤势,幸好是冬天,季茗心穿了件圆领的烟灰色毛衣,只有裸露在外的双手受到了伤害,她立刻搀着被害人去厨房冲凉水。
季茗心一双手被她捧着,在冰凉的水流下稍稍减轻了灼热感,他扬起下巴冲秦郁棠说:“破相了。”
秦郁棠扭头一看,还真是,他的右边下颌线和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也给烫红了。
这里不好操作,秦郁棠总不能让他把脑袋塞进水池里,只好愧疚地用手接了凉水给他冷敷,那些水顺着脖子滑进领口里,打湿了季茗心胸前的衣服,他也没告状,只是看看秦郁棠,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口,眼神示意。
秦郁棠百忙之中没领会精神,自作主张带他去了医院。
看完烫伤,秦郁棠又带着两只手僵硬不能动的季茗心去做了个ct,她原本只想求个心安,没想到大夫居然真让季茗心进一步检查检查右手,还问他最近是不是做过腕关节手术,最近要特别注意不能剧烈活动。
从医院拎着一袋片子出来,秦郁棠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脑子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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