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她在人群的扰动中左右探头,始终全神贯注地盯着季茗心和季茗心拍上的球。
第三局剩下的时间里,季茗心一点点把比分追了回来,对方腰伤跳不起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接到网前扑球时,向前伸拍去救,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这种救球对职业比赛来说稀松平常,然而对季茗心来说是个高危动作,因为他趴那一下得靠手掌撑地缓冲,速度太快时左手稳定不住,势必需要右手加入。
短暂的一两秒,疼得他狠狠皱了下眉。
幸好这球是救回来了,他迅速起身准备,接着又相持了半分钟,终于拿下这一分,刹那间球拍险些脱手。
秦郁棠差点站起来,屁股已经从座位上抬起来了,又强迫自己坐了下去。
季茗心的每一分都来得太艰难了,普通看得人揪心,她看着心疼。
原因无外乎看出了他的伤势,他自己从未提过,但秦郁棠知道,他在大多数时候是很能忍疼的,能从他脸上看出来的痛苦,实际上只会强烈百倍。
比赛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她却已经不在乎结果,只希望快点结束,好让季茗心休息休息,可事与愿违,这场比赛偏偏打出了今年最胶着的比分——27比25,季茗心简直是拿命换来的一张四分之一决赛门票,整场比赛结束后,他直接躺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没起来。
秦郁棠抓起手机匆匆往下走,连只喝了一口的矿泉水都忘拿了,还是没赶上季茗心离场前的时机。
她大概清楚他的离场通道,打算趁安保不注意偷偷跟过去,结果刚走近就被打回原形了:“你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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