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棠的伤看着骇人,其实并无大碍,莲子的顶端再尖锐,也仅能扎进去一两毫米,她当天晚上就从医院回来了。
坐在秦利民的自行车后座上,后脑勺剃秃了一块,缠着纱布,手里提着一袋鱿鱼丝,津津有味地砸吧嘴。
老远就碰见小伙伴们夹道欢迎,大家追在自行车屁股后边问,你头还好吗?
秦郁棠下巴一扬,傲娇道:“你看我像不好的样子吗?”
小伙伴深受当年脑残电视剧的荼毒,追问:“你失忆了吗?还记得我是谁不?”
秦郁棠坏笑道:“我失忆也不能忘记你呀!你还欠我一包北京方便面呢!”
乐橙扒开那群看热闹的小豆丁,强势挤出来张脸:“秦郁棠,你快回去看看季茗心吧,他都因为你哭晕过去了。”
“什么!”
秦郁棠催着秦利民加快速度,以奥运冲刺的气势蹬回了家,车还没停稳,她就着急忙慌地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把她劳心劳力的老头子撇在一边,头也不回道:“我过会儿就回来。”
季茗心的哭泣在秦郁棠去医院的途中发展为大声嚎啕,到了后半程,比通常人们说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严重些,直接引发了呼吸性碱中毒,乐橙没骗人,他是真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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