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转到快冒烟了，才想到一个人可以劝成哥悬崖勒马。成哥和堂妹成钰关系很好，成钰作为刑警，还经常给受害人做心理辅导。
说不定，她的话有用呢？
22我有个一个朋友
“成钰成钰，呼叫成钰，我是白一凡。”
“小凡凡，你有什么事儿吗？”
白一凡正躲在成阳家卫生间，手忙脚乱调低手机音量，成钰这个姑奶奶嗓门怎么这么大呀，还有她怎么能叫他小名呢？
不过眼下他没空计较这些细节，压低声音问，“你人在哪儿呢？”
“在家呢，你怎么拿我哥手机打电话？声音这么小，你伤到声带啦？”
“哎呀你小声一点啊。”白一凡边和成钰说话边注意客厅动静，“那你今天休息是吧？能不能来趟成哥这里呀？他在崇文门这边的房子，你赶紧过来。”
“出什么事了？家里被人偷了？”
“比这严重多了，”白一凡压低声音总结，“成哥……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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