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蒋文静是爱自己的,妈妈对孩子的爱毋庸置疑。但陶希经常感觉蒋文静可能需要看心理医生,她好像总想去证明,她的教育和事业一样成功,然后偏执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女儿。
“不会的,”蒋文静本能反驳,“大家都是来给灿灿庆生的,怎么会当孩子面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不认识的人来庆生。”
没人比陶希更清楚言语的杀伤力,可她如果不对母亲说重话,蒋文静就会认为这件事是可以再商量的,然后就自作主张。就像她毕业回国那年,再三跟蒋文静声明,她不想和任何人相亲,结果一回家,还是见到了蒋文静选中的青年才俊。
“九号是周六,您要是想来我欢迎。如果您有别的安排,您就自己玩吧。”
她的目光没有从电脑上移开:“您早点休息。”
“行行行,都听你的,你也早点睡啊,都到十点了。”
陶希把母亲送出门,看到手机上闪过一个未接电话,等电话再次响起时,犹豫片刻,还是滑到接听。
“希希。”
陶明礼小心翼翼地叫她的名字,“爸爸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您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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