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大豪陪自己去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严爱人遇到事情都喜欢算一算、拜一拜,大概是从小受郝梅莲的影响吧。以前她跟自己说,是因为有些话只能跟佛祖说。后来也不知为何,只能跟佛祖说的话,越来越多。
有时候白海平说她,一点都不像学哲学的。
她怼他,玄学就是东方的哲学。
“能不跑吗,眼看着可以拿上次那件新闻当跳板,去市电视台吃官饷,偏偏这时候出了大事,搞不好……得进去……”
说着,严爱人的手不安地在裤子上揉搓起来,六神无主地看着窗外。
大豪再次把手放了上去,奢望这样可以捋顺着她的情绪。
出殡那天收到短信后,严爱人安抚住哥哥,又及时地撒谎,才把这件事摆平。
严敬人比严爱人大整整7岁,母亲又极宠这个妹妹,她虽强势却也孝顺,做了很多他这个儿子为母亲做不到的。特别是她的婚事,母亲极满意,相比之下,自己的婚姻就像不合格产品,不能让母亲抒怀。久而久之,在妹妹这个满分模版面前,他这个当哥的,倒失了气势。
他也不知道,有关全家的事自己习惯了妹妹做决策,是因为她优秀,还是因为其他人的意见,母亲总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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