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说完,范亦鸣忽然反应过来,傻笑两声说:“不对,你和你哥本来就没血缘关系。”

        桓昱微微愣怔,苦笑难言,他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是他和周迟没有血缘关系,名义上的兄弟,不算乱伦,难过也在于他和周迟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这条纽带,那他和周迟是情同手足还是形同陌路,都在一念之间。

        傍晚时分,桓昱来拳馆,问前台的诗诗周迟在哪里,诗诗抬头找了一圈,纳闷儿道,“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大运悠闲路过,被诗诗叫住。

        “大运哥,看见迟哥了吗?”

        “没啊,刚刚不还在在这里站着。”

        “那真是奇怪了。”

        诗诗嘟囔完,问桓昱什么事,要是着急她就去里面帮他找,桓昱说没什么要紧事,不用特地去喊周迟,他把钥匙递给诗诗,让她转交给周迟。

        周迟从擂台那边过来,看见桓昱和诗诗在说话,后者瞪大眼睛,看了看桓昱,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一脸的不理解。

        许是看见诗诗飞瞟的眼神,桓昱顿住,知道周迟可能站在自己身后,他低声说自己要回学校上夜自习,麻烦她了。

        诗诗说小事儿,等他走了以后,周迟走过来,装得漫不经心,往前台桌子一靠,不经意扫过她手里的东西,问她桓昱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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