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洗完澡,周迟心存侥幸,没拿衣服进去,出来一条内裤,肩上披着浴巾,豆大水珠从他胸口滚落,一路洇到腹部的肌肉深沟。

        “你吓我一跳!”周迟一惊,撩起浴巾的手猛颤,往旁边躲了下,瞪着杵在卫生间门口的人。

        “怕什么?”桓昱牵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周迟“嘁”一声,骂他有毛病,懒得搭理他,回到自己房间,没一会儿,桓昱端着给他热的饭菜。

        “吃点东西吧。”桓昱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通风透透屋里烟味。

        “不饿。”周迟别别扭扭,去衣柜翻出长袖长裤穿上,他背对桓昱,灰白运动裤包裹住长腿的紧绷肌肉,翘臀曲线一览无遗,扎得人眼红。

        周迟弯腰提上裤子,露出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暗痕,桓昱这次才得以看清,原来不是他眼花看错,周迟那里确实有一道疤,痕迹的颜色很深,应该是伤口比较深。

        下一秒,他心头微跳,对这道疤回忆起一些模糊印象。

        那是桓昱来阳城的第三年年末,少年必经的青春期叛逆期,只是他不敢做得太过分,最多一天比一天回家晚,去试探周迟的底线。

        周迟当时打拳,十天半个月都不在家,有回出差回来没带钥匙,在楼下等桓昱等到半夜。

        桓昱和同学去网吧玩,凌晨一点回来,被周迟抓个正着,拎着他脖子把他拖上楼,抽出皮带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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