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敲门:“桓昱。”
“嗯。”
“我买了西瓜,出来吃。”
“我不吃了。”
周迟手握上门把手,犹豫片刻后却松开,十七八岁的莽撞年纪,磕磕碰碰也不是稀奇事,况且桓昱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
严重也严重不到哪去。
半揣测半怀疑完,周迟站在浴室门口,脱掉汗透的短袖,听见桓昱反锁房间门的动静,他驻足扭头,深觉不对劲,走过去粗鲁拍门,“桓昱,开门。”
门开了一掌宽,桓昱手抵着门后,磨磨蹭蹭探出一个脑袋,他皮肤白,微红的眼框和鼻尖格外明显,小声问:“哥,怎么了?”
周迟在拳馆待这么久,嗅觉上对血腥味最敏感,他伸进去一只脚,别开门,一眼看到桌子上团成团的纱布,满是灰尘血污。
“怎么弄的?”
周迟撩开他校服,侧腰上很长一道伤痕,像是什么不规则碎片划的,出血不多,应该没伤多久,只是周围皮下渗着血珠,看着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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