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皎皎似笑非笑:“攻宁州,杀贺狗?”
严炔耳根有些红,“嗯,有错?”
“什么时候写的?”
严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上前将程皎皎手中的札记拿走,还顺势抱住了人。
“解释呀。”
“……皇后偷看朕的札记,还要朕解释?”
好啊,拿皇帝的身份压她?
程皎皎古怪一笑:“那好吧,那臣妾失仪应闭门思过,陛下晚上自便吧。”
说完就要转身走。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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