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加之抵达秦城后的半月,何沉每每看见他就如同看见了阎王,立马又提着药箱前往大明殿。
陛下的蛊毒,这些日子犯得越发频繁了。
“陛下啊……老臣知道您回来忙,但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何沉跪倒在地,就差没有哭了。
长贵亦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陛下还不让我们宣扬,外面那起子人可劲儿薅您,奴才当真不忍……”
严炔:“……”
他不过刚才又咳嗽几声,又不是死了。
“好了。”严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诊治就是。”
何沉立马跪着上前。
“陛下,臣这一阵子研究这蛊也有些时日了,法子也在不断地精进之中,可这蛊只是被臣压制了下去,竟没有半点减弱之势,可见凶猛。不知楚大人那边,可有仲神医的下落了?”
严炔没说话,何沉便知道没有,心头拔凉拔凉,只能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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