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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严老爷子与大军汇合之后,严炔便与祖父进行了长谈。

        严老爷子稍晚一步离开晋阳绝不是多此一举,严炔当初攻克宁州,只用了短短小半年,那半年,前宁州已然是千疮百孔,山匪和起义军也是数不胜数,更不必提可能还有外族异心之人。

        怀北帝一走,这些隐在各处角落的人可能都会冒头。

        严老爷子就是斩断他们的最后一柄利剑,也是严炔在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听到祖父说这十日歼灭军团五六个,严炔长长舒了一口气:“孙儿后怕,幸而有祖父还在。”

        严济十分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含笑道:“祖父能为你做些事,子淮不必这般言重。

        只不过,我想怀北如今三州并立,且不论从前的诸侯将军,就是大小官吏几百人的去向和安顿也是一件难事,如何能做到让人心服口服,子淮近日可是头疼不已吧?”

        严炔苦笑:“正想请教祖父。”

        “此事不急,你虽已称霸北方,但还未在秦城登基,于许多人而言甚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此次回去,只需大刀阔斧一番,定能收拢人心,只要重兵在握,那些地方小吏自会巴巴朝见天子,子淮到时候再从中斡旋,定出最合理的方案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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