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帐内便传出一声惨叫,那老妇似乎十分痛苦,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楚河应是在施刑:“还不说?!”

        老妇疼得死去活来,终是忍不住招了:“是,是我下的……当初你们在南下回来的路上,是我命刺客下得蛊毒!”

        严喆心中一惊。

        “细细说来!”楚河的怒吼声不停,动作也依旧没停,原来这便是今日从越州大军中带回来的女医,听说是苗疆人,楚河便命人细细审问,果然盘问出,严炔的域蛊,便是出自此女之手。

        当初越州的刺客早早便着手部署,宁州和怀州他们插不进去,便想到了最好下手的蜀州,成了,严炔命丧西天,不成,也能将罪责推到蜀王头上。

        一石二鸟。

        严炔从头到尾都没说话,楚河的逼供还没停:“还有呢!情丝蛊是不是也是你下的!”

        那老妇已然快昏过去,却对情丝蛊一事十分茫然,一直在否认,无论楚河最后怎么逼,也是不肯认下这桩莫须有的罪名。

        严炔叫停,楚河这才放过她,老妇已然昏了过去。

        “带下去喂药。”严炔只淡淡留了这一句吩咐,楚河便将那老妇拖了下去。

        严喆这才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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