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

        三年前她西去宁州之前,怀州给她过来信?那时候她和严炔已相看两厌,自己称病几个月里,未见一封来信。

        当时程皎皎还道他薄情寡义,可……

        她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撕掉外头的信封,又打开里头,纸张的确已经很旧,但笔墨清晰可见。

        苍穹有力的字迹她便是一眼就能认出,心头那个不大可能的想法也如一颗种子一样慢慢发了芽,那偌大的纸张只有小小的两行字,他的字迹一向带着武将的粗矿之风,写出来的字句却是和字迹之风相差万里。

        看着那两行字迹,程皎皎鼻头恍然一酸。

        最后又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坐在书桌前又哭又笑的,惹得银果和金果频频朝里看,但谁也没有走进去。

        程皎皎还记得从前在怀州的时候,中秋行酒令,严喆一手好诗惹了好些人夸,程皎皎也赞了一句,道是文武双全才是极好。

        严炔当晚便似乎又有些不悦,深夜才归。

        这人……

        要是真的开始玩弄风雅,倒是让她十分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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