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说他木讷了?

        严炔不说话了,转身就走,程皎皎立马跟上。

        宫宴时,程皎皎让金果把那个斗篷收好,只穿了外衣。

        反正这殿内地龙烧的足够,按照怀北的习俗,不必围桌而坐,都是一个人一个案几,严炔、太后和严老将军自然在最上面,下面的人分为两侧。

        程皎皎注意到卫梓瑶眼睛居然肿着,像是哭过一场。

        但她自是不会多问,默默坐好之后,宫人们便开始有序伺候了。

        严炔本人就不喜热闹,但毕竟是过年,还是安排了两三个歌舞助兴,都是清雅之风,程皎皎对这种宫宴早就习以为常,没什么兴趣,听着其余人谈笑风生,她倒是更关心何时能出宫。

        扶摇夫人忽然问了一句:“郡主怎频频朝外看去,可是在期盼什么?”

        程皎皎有些意外,这还是这么久以来,这位夫人第一回和自己搭话,她笑得慈眉善目,但程皎皎却觉得怪怪的。

        “没有,只是一会儿想和阿弟去外头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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