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州日头大嘛。”

        严炔唇角崩成直线,那时候经常在外征战,也从不讲究,肤色却是……

        所以她嫌弃的也有这一点?

        程皎皎开始专心给他诊脉,她诊脉时不看病人,只是默默思考,但严炔的颜色却将她从上到下又打量了一个遍。

        直到程皎皎收回手,他也才默默收回眼神。

        “陛下这病症是拖得,本质还是太劳累了,要养回来需要长期调理,但是短期内安眠,肯定也只能靠安神汤了。”

        严炔垂眸:“好,不过可惜的是你马上要回蜀州了,长期调理还是算了吧。”

        程皎皎诧异:“陛下不是要找我师父吗?我师父比我厉害的多,可能两三剂药下去陛下就好了。”

        严炔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程皎皎提笔写方子,严炔便又看向她:“昨晚的香料也很有用,还有吗?”

        “有,我回头给您调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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