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壶:“是,陛下。”

        “此次亲率出征,也并非朕一时冲动,宁州以后也是我怀北之地,既然朕已称帝,便不能只是单纯占据下来便当了事,后续让此处的百姓相信怀北,愿意真心归顺我怀北也是头等大事。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朕也可以去民间看看。”

        彭壶听了这番话,面色惊喜:“陛下仁厚,当是怀北子民之福。”

        “但也不是这般简单,卿今日殿上所言有礼,我们对西域很多秘术都一知半解,贺垣若是在宁州深谙此道,恐怕会做出许多狗急跳墙的事情来,所以,朕还要拜托卿调查此事,但凡是前宁王接触过的所有秘术都要彻查。”

        彭壶立马应下。

        严炔停顿片刻,继续道:“前两日铜雀台大火,蜀州公主差点儿遇难,这件事朕命人压了下去,但如果要查,便可从纵火之人入手。”

        彭壶当然知道这事,但满朝文武都不约而同形成了一种默契,那便是关于蜀州公主的事一概不问,可现在陛下既然主动提起,彭壶就顺势问道:“那小公主可无碍?”

        严炔顿了顿,脑中忽然闪过程皎皎睡在金笼里的画面,她倒是心大,毫无防备。

        “嗯。”

        不过转瞬又想起听见贺垣没死时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严炔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般神色变化,彭壶全然瞧进眼中,心中不免也有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