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后起身,一旁的扶摇夫人和卫梓瑶仿佛还想说什么,但严炔下一瞬就让人宣彭壶进来,她们也只好作罢。

        等人走后,严炔才看向长贵,长贵连忙走了过来:“陛下陛下,我刚才去铜雀台可不得了了……”

        方才出去的人,潘太后走在最前面,卫梓瑶走在最后,她刚刚踏出勤政殿的大门仿佛就听到了“铜雀台”三个字,她心口一跳预备转身再听,却被严炔身边的侍卫深深看了一眼,卫梓瑶面子上挂不住,只好转身走了。

        长贵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新月公主过去大概是闹了一通,不让小公主喝水也不让吃饭,水壶还是奴才去捡的!再看小公主都瘦成一根竹竿了!这么冷的天那铜雀台也没有个炭火,怕是熬不住几日了……”

        严炔愣住了。

        “不让喝水也不让吃饭?”

        长贵挠头:“是……反正我瞧铜雀台什么也没有,唯一的水壶还被打翻了,奴才走之前捡了起来。”

        严炔神色逐渐古怪。

        “陛下……您到底怎么打算的呀,您把人困在那边,但可没人敢往那边送东西去,这两日您忙的团团转,想必那边就饿了两日,您要是想她死,又何必把人关起来……”

        严炔唇角抽了抽:“所以,你是在替她埋怨朕?”

        长贵:“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拿不准您的想法,也害怕有的人私下做些别的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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