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免担心我们失去绑定关系后,你将不再需要我,你也不会再因为生理反应而想起我,可我希望你能自由,不再受制于体质,也不再被身体关系困扰,就像所有能从体质困境里跳出来的患者一样。”
“我有幸在相恋七周年的日子以你丈夫的名义留在你身边,这是你的好心奖赏,也是我庆幸得到的礼物,我这样寡淡而沉闷的人,却也希望能在这一天,每一天,都为你带来些微欢愉。”
“愿这些不足为道的礼物,与我审美平凡的布置,能在今日博得你的丁点认同,再次感谢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
“你的丈夫,肖叶丞”
橙桉被放到了床铺上,小猫平时上不了床,一旦有了落脚地,便好奇地探寻起来,闻闻这个礼盒,闻闻那个包装。
而谢挽星,只是安静地折起了书信,将纸张归拢成原本的模样。
做完以后,他抹了下眼角,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眼泪。
没什么好哭的了,他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震惊与震撼也已经被消化,现下看到肖叶丞的信件,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面对自己时小心翼翼百般讨好的人。
他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他与肖叶丞之间真真假假,谎言与真相乱麻织就,他区区凡夫俗子,怎么能看明白呢。
谢挽星将对方的信放在自己胸口,视线落在附近的花朵上,新鲜的花瓣带着不怕勘探的艳丽色彩,晃得人眼睛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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