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遗言。”肖叶丞并未带上失落情绪,他更像是一个叙述者,冷静描述着自己那时的心情。
“我想说爱你,又想说抱歉,想拜托你带领星生继续做治疗剂,又想问问你是不是会为了我的离开而难过,但是太匆忙了,我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到了该跳车的时候。”
“原来那条消息发出去了吗?大概是误触了,我当时想着,我才不发什么遗言呢,想说的话,我得到你面前亲自跟你说。”
“所以我来了,哥。”
谢挽星看着一直在说话的他的爱人。
总觉得这人跟钢筋似的,铁骨铮铮,就扎在他心里,连泄露出的爱意都让他生疼。
可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这些日子的紧张和焦虑,当他看着挂着彩,满脸无辜的肖叶丞时,他只想问。
“疼吗,小丞?”
肖叶丞摇头:“我是药物,哥,我伤好得快,只是殷助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现在还在第八区的医院躺着呢……”
谢挽星的手再次动了起来,他翻开肖叶丞的西装,指尖抵在对方衬衣扣子上,说话间就要用力。
“身上还有别的伤吗?让我看看。”
肖叶丞似乎是被碰到了哪里,轻嘶一声后,还是沉声阻止了他:“哥,没事的,我是药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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