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
岑语迟记得那天大雨,他在雨中疯狂地捡那些不久前才刚被自己撕碎的信,然后,小卷跑丢了。
岑语迟那天的心情一定是差到了极点,他躺在扶桑树下喝酒,看到了那个带着面具的少年。
其实那个时候岑语迟便知道,是凌渊将自己的发簪捡走了。
小孩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成年人的眼睛。
可就算是凌渊将那个发簪给了宋微澜,就算凌渊参与了那件事情,那又怎么样呢?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想要为自己母亲复仇的少年罢了。
作为慕临渊,他没有错,作为凌渊,他也没有错。
若是一定要说有一个人错了,岑语迟道,那便只有自己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微澜从喉咙中发出一串苦笑。
“是啊,”宋微澜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二人,说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呢?岑语迟,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只是我没想到……”宋微澜的声音突然抬高,似乎说到了什么他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玥璃,她在看到你死掉之后竟然境界大跌,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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