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大家几乎都是茶饭不思,可是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还是要面对现实。

        南浔柳本就体弱,此时更是脸色苍白。他不愿去想,也不想去相信。他本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在十年前流干了,可是没想到,岑语迟竟狠心让他在痛一次。

        但是南浔柳也不是当初那个软弱,只知道躲在岑语迟身后的南浔柳了。没有岑语迟的这十年间,南浔柳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十丈府中的主心骨,那些孩子相信南浔柳,依赖南浔柳,他不能像十年前一样,随着自己性子,难过就哭,说倒下就倒下。

        南浔柳凄然地笑了笑,这个道理他都明白,岑语迟又怎么狠得下的心呢?

        他推开面前的门,入眼的是一片烛光,和烛光中的两个人。

        南浔柳的脸色苍白,不如这房间内的两人苍白。

        只见凌渊头发披散着坐在榻上,他面色出奇的差,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整个人像是掏空了一般虚弱,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可是那双眼,却没有丝毫的倦意。

        凌渊眉头微蹙,目光灼灼,对南浔柳进门的响动无半分侧目,只看着一个人。

        他怀中的岑语迟。

        岑语迟静静地躺在凌渊的怀中,双目紧闭,了无生息。他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此时白得几乎透明,透着些许的铁青,一双伤疤还未养好的手一只无力地垂在床边,另一只被凌渊紧紧地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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