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融入集体,无法同人交流,那些喧嚣与她无关。
可是细细想来,她却从来没有真正依靠自己生活过。
幼时,她依附于“组织”,离开组织之后,她又来到了十丈府。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一个人。
岑语迟看秋嬅似乎还有顾虑,继续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岑语迟笑了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是一个大冬天,他只穿着一件单衣,在街上卖艺。”
仿佛回到了那个初见的冬日,岑语迟的眼中浮现出少年单薄高挑的身影。
“我当时坐在街对面的酒楼里,看着毫无法力的他,在那根细绳上行走坐卧,如履平地,从晌午看到了天黑。直到酒馆打烊,直到街上行人寥寥,我用一贯钱,便从他称作‘爹’的那个人手中买下了他。”
“他的手脚都冻僵了,回到十丈府就大病了一场。”岑语迟看向秋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忍的悲伤。
岑语迟说道:“你知道吗,遇见你的时候,冷霜落已经在我身边两年了,在那之前,我从来没见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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