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是南浔柳照顾自己,王简也是每天都往这里跑,所以岑语迟不会觉得无聊。
不过他这下终于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那个一直在旁边唠叨不停的是谁了。
只要王简一来,那张嘴便开始说个不停,而岑语迟重伤未愈,又不能说很多的话,只能干听着。有时候听得烦了,岑语迟便干脆两眼一翻,假装晕死过去。然后王简便会焦急地喊南浔柳过来查看,而南浔柳来了之后呢,为岑语迟把了脉,便会告诉王简他的陈兄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然后将还在唠叨不停的王简打发走,岑语迟便终于清净下来。
近些日子岑语迟身体见好,可以坐起来吃些东西说几句话了,今日王简一大早便带了一些东西来这里探望岑语迟。
岑语迟靠在床上,小脸煞白地张嘴一口一口吃着王简送到他嘴边的粥。
“你可不知道,那天我一听说你受伤便赶紧赶了过来,你那副样子,可真是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手是越来越凉,可吓死我了!要不是柳公子医术高明妙手回春,陈兄你便一命呜呼了!这个凌渊简直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下手这么狠?陈兄你到底是触他那块逆鳞了?”王简说道。
岑语迟咽下一口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吃了,然后仰躺在床上道:“我……我不小心走进了一间密室,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被他一掌轰天上去了,谁知道他发什么疯?发酒疯?”
岑语迟一边说着,一边感应着那双监视自己的“眼”。心中想道:自己这么说,凌渊应该放心了吧。
王简道:“凌渊看着人模人样,酒品竟然这么差!不过话又说回来,常人房中有个密室也不算奇怪,可是他反应如此激烈,里面肯定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陈兄,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岑语迟苦笑,说出去谁信,那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自己。
不过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怪怪的,好像是在骂自己……
岑语迟叹道:“无论那里面藏了什么,我现在都不想知道了……”还是活着比较重要。
王简低头笑了笑,而后抬起头看向岑语迟,道:“没错,陈兄你现在只要安心把伤养好,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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