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将手中的刀收了回去,又从衣服下摆拿出一柄折扇,似乎许久没有碰过了一般十分珍惜地摸了摸,这才张开折扇放在胸前扇了扇,道:“陈兄不要拿我打趣了,那日你我分别,我知你落到那凌渊手里日子过得必定生不如死。而我在这边虽疏于武艺,但那掌管带刀使的陆大人也没有为难于我。我便想着早日在这十丈府中混熟,上下打点好关系,好将陈兄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可王简今日一见,陈兄似乎好得很啊。”

        “好什么好,我若好的话,也不至于天都黑了才能溜出来透透气。”岑语迟叹道。

        “陈兄不必担心,我已经与负责内务的霸下使搞好关系,她答应我再过一阵,便将我调去那边打点一些府内杂事,到时候必定与府内各位大人都有接触,一旦时机成熟,我定会为你想办法!”

        ……

        “公子,他出去了。”

        院中风轻月冷,凌渊坐在石凳之上,任由风吹透他单薄的衣衫。

        一个侍从打扮的人站在他的身边,对凌渊行礼说道。

        凌渊看向不远处树下翻新的泥土,就在不久前,那里被那个几个月前来找到自己,扬言可将“玉辇”带到自己面前的贼挖了一个坑。那贼从这坑里取出了两坛埋了十年的酒,喝得酩酊大醉。可自己在这里十几年,在这院中住了八年,却从不知那人在这院中还埋了这些酒。

        “随他吧。”凌渊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侍从得令后立即退下,留凌渊一人在这院中。

        突然一只机关鸟飞了过来,在凌渊身边徘徊。凌渊伸出手,那鸟便落在了他的手上。

        “你叫小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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