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语迟一惊,刚刚冷霜落的短剑在自己脖子上还是留下了印记,这可糟了,自己总不能说是睡着睡着被人揪起来打了一顿吧。岑语迟紧张地用手捏住被子,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被子太硬,磨的。”

        凌渊闻言一愣,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一说法,松开了捏住岑语迟下巴的手。

        岑语迟被捏得酸痛,默默揉着被凌渊捏过的地方。

        凌渊看着岑语迟低头揉脖子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不过声音总算是柔和了一些,道:“很痛吗?”

        岑语迟对凌渊突然的关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凌渊却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而后说道:“还在烧。”

        岑语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的确有些热,原来自己的头痛是因为一直在发烧。

        这时凌渊伸手将一个东西递到岑语迟面前,道:“喝了。”

        岑语迟这才发现,原来凌渊另一只手里一直拿着一碗药。

        有病就要吃药,岑语迟接过那碗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就在这时凌渊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人应道:“公子。”

        “拿一床软一点的被子来。”凌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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