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柳却笑了笑,道:“味觉增强这是好事,总比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要好,快把药喝了。”

        岑语迟只得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

        南浔柳将碗从岑语迟手中接过,他上下大量了一遍岑语迟,而后说道:“你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可以不用继续待在我这里了,自己记得每天吃药就好,明日你便回去吧。”

        柳师兄这是在撵自己走了?岑语迟当即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向后躺倒在床上。

        南浔柳一惊,忙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岑语迟捂着胸口说道:“柳公子,我觉得我还没有痊愈……”

        南浔柳突然意识到什么,嗔道:“别装了,你若自己不走,明天我便遣人抬你走,总之不要再待在我这里便好……”

        岑语迟知道南浔柳素来喜欢清净,不愿有旁人扰他安宁,所以才撵自己走。他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公子,你叫我去哪啊?凌渊那里我是万万不敢回去了,万一他哪天心情不好,又要给我一掌怎么办?”

        “凌渊他……不是那样的人。”南浔柳迟疑般说道。

        岑语迟说道:“那我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南浔柳皱眉说道:“必是有其中因由,我不问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岑语迟却十分委屈地说道:“柳公子你可不知道,他在你们面前是一副样子,在我面前又是一副样子。我在他院中做事,他处处为难于我!脏活累活暂且不提,吃不上饭更是常有的事,我之前在他那里过的便不是人的日子,更别说如今还不知为何触了他的霉头。柳公子你若是不收留我,我怕是再也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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