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作吴伯的老头叹了口气,说道:“就是因为如今你是仙羽峰的峰主,小老儿才怕你带着整个仙羽峰踏上万劫不复之地啊!昔日岑语迟犯错,你举剑力保,甚至不惜与整个正派为敌,我等念在你与那岑语迟情同手足,不予追究。而今斯人已逝,你若是再如此不分黑白,极力袒护,慕峰主又要如何自处?仙羽峰又要如何自处!”

        这时,台下有人喊道:“昔日十丈府之主本就是你仙羽孽徒,你们自己不清理门户,任其在上阳大□□处为乱,本就是不义之举,今日还要袒护这些作恶多端的十丈府余孽吗!”

        “别说是你,就算是慕连今日站在这里,都拦不住我等剿灭十丈府余党之决心!”

        此声一出,众人皆呼。

        岑语迟头很痛,怎么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自己过?

        他看了看四周,詹星堂背后是望月楼,而望月楼门下又有众多门派支撑。昔日仙羽峰与尹家交好之时尚且与其分庭抗礼,如今仙羽峰便显得孤立无援,江湖地位乃是名存实亡。而慕临川虽强,可毕竟是小辈,在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家伙面前却是难以自辩。

        眼见局势越来越难以控制,岑语迟绝不能让慕临川再次陷入两难之地,正要冲出去。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凌渊突然出声说道:“你以为现在的十丈府,就是你们能随随便便欺负的吗?”

        凌渊说着便伸出一掌,掌中凝聚一团火焰。语毕,那火焰慢慢褪去,只见一只白玉发簪悬停于其掌心之上。

        “我的簪子!”廉澄之突然出声喊道,一个箭步就要冲出去,被岑语迟一手拽了回来。

        廉澄之刚要发作,却看到岑语迟面色似乎不太对劲,只好闭上了嘴。

        而场上的人似乎比廉澄之还要震惊,看向凌渊皆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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