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对母女来到十丈府,南浔柳便开始忙碌起来。他每日为女子把脉配药,闲暇之余还要翻看医书,就这样连着几夜没睡,终于写出了一个方子,一大早便遣人把岑语迟叫了过来。

        这段时间南浔柳一直用上好的药材给那女子服用,而且十丈府的环境和条件总是要比她们那个茅草屋要好得多,所以女子的病情也没再恶化,甚至她的状态看起来有在慢慢好转。可是只有南浔柳知道,这些其实只是假象,不从根本上治好女子的病,用再多的补品也是徒劳。

        这些日子茯苓一直在南浔柳的院中照顾母亲,孟姽漪经常来找她玩,还给她带了些自己的衣服,二人身形接近,不过孟姽漪的衣服大多鲜艳张扬,茯苓穿不惯,便只挑了几件素一些的穿在身上。

        所以岑语迟进了南浔柳的院子后,差点没认出来面前的这个漂亮小姑娘。

        茯苓跟刚来的时候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裙子,头上扎着干净漂亮的发髻,一张小脸白白净净的。这几天里她似乎长了些肉,不似原来干瘪瘦弱,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岑语迟这才看出来,茯苓竟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

        “陈……不,应该是岑仙师。”茯苓向岑语迟微微欠身行礼道。

        岑语迟往日里在外行走,只说自己姓陈,所以大家并不知道岑语迟的真实身份。而茯苓在十丈府呆久了,早就看出岑语迟、南浔柳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她平日里也常听人讲起仙家的事情,便只把岑语迟和南浔柳当做是那传说中拯救世人于水火之中的仙人。毕竟他们二人这么好,可不就如同那传说中的仙师一般,救了自己的娘亲,也救了自己。

        “我可不是什么仙师,你还是叫我岑公子吧!”岑语迟连连摆手道。

        这仙家如今能被人叫做仙师的,除了自己的师父慕连,望月楼的楼主江玥璃,也就剩下那几个老古董了,自己是万万担不起这个名号。

        茯苓向岑语迟问了好,刚好孟姽漪又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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