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这个女孩儿从来都是一副牛逼轰轰蛮不讲理的模样,焦急慌乱的神情,确实只在自己重伤将死之时出现过。
往事回首,历历在目。
许久,少年放下了枪。
松木地板上,星芒消散在蓝色光芒之中,林鲸落眼眸暗淡,心思微微有些触动。
“你不是董事吗?都这么大的官了,还有人可以逼你嫁给不愿意嫁的人?”
听到林鲸落平静的询问,女孩儿苦涩的一笑,笑容中满是无奈与悲惨。
“你不了解董事会的结构,不明白里面的道道,我这个董事,其实只比龚夜强一点儿,许多时候都没什么实权。
权利的阶梯就是这样的,每往上爬一步,所需要承担的风险,作出的牺牲就越大,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盼望着我在这场权利的游戏中摔下来,而爬的越高,往往摔的也就越惨。”
说完,少女扒开脖子上的耳麦,露出纤细雪白的脖子,对林鲸落惨淡一笑:
“你看,我被老妖婆常年家暴出来的疤痕。”
瞅了瞅陈佳意白的反光的脖子,林鲸落微微疑惑:“哪里有疤?”
“你瞅近些,我敷了药,痕迹已经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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