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都瞎了一双眼,竟还敢在这胡言乱语。”
红衣少年置若罔闻,面带笑意的看向独孤一鹤:
“莫不是人越老,心肠也会跟着软,还是说年纪越大,越是目盲耳聋,比我这个瞎子还看不清身边的亲近人。”
“你难道瞧不出她们当中有一位,心已经不在峨眉山。”
他顿了顿,摇头道:
“我还是感觉是独孤掌门心肠变软了,平时展露出的严苛肃然都是假的,不然为何教养出的女徒弟,大多都是有了心上人,就忘了恩师的不孝徒。”
独孤一鹤紧皱眉头,从见到这红衣少年为止,便一直仔细打量,却是发现此子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好似根本不会武的普通人,
“小居士,究竟为何而来?”
“在下姓庄,生平最喜欢杀高手,便是觉得越是厉害的,越有资格死在我的手上。”
红衣少年懒散道:
“听闻当今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中,就数峨眉独孤掌门的武功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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