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染幽幽一叹:
“和尚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等觉得我是在胡作非为,天龙寺一事,不过是只废不杀。”
“慕容复一个鲜卑贱种,一直痴心妄想的想要完成复国大业,和尚杀他,反而是在渡他,终于不用落得个疯疯癫癫的凄惨下场,能够迎来再无桎梏的全新一世。”
“至于那个名叫阿紫的女施主,阴狠毒辣也就罢了,一个不能认清自己的人,活着只会浪费粮食,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如此种种,何谈什么胡作非为。”
这一番话,不仅是在挑战在场群雄的是非观,更是把段誉气的不轻:
“你是非不清,强词夺理,根本没有一丁点佛门的慈悲为怀。”
庄不染却是不再理会段誉,看向灰衣老僧:
“慕容博,杀子仇人在此,你还愣在作甚,是觉得打不过和尚,这才杵着不动?”
“老夫潜伏在少林寺数十年,对于你这小和尚,亦是有所耳闻,一开始只以为是个痴愚不堪之辈,一来藏经阁,就只知道抱着几本佛经看个不停。”
灰衣老僧扯下面上灰布,露出一张神清目秀,白眉长垂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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