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要说那个老叫花和黄老邪,倒是有可能传你武功,若是老毒物,你又不姓欧阳,他凭什么传你。”

        “凭庄某的悟性和武功,何须他人传授,就不能凭自己本事吗?”

        庄不染面带一丝懒散:

        “西毒的后辈跑到中都为赵王府做事,不巧撞到我手中,因此获得《蛤蟆功》,应是不怎么难。”

        “我与北丐比斗一个多月,他的《降龙十八掌》,在我面前来来回回打了几千遍,若这般还学不会,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南帝的徒儿恋上自小收养的义女,于是前去大闹婚礼,好死不死又撞到我的手上,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一阳指》也就到手了。”

        “至于东邪的《弹指神通》,庄某便是少年时期的黄药师,不知怎么来到四十年后,会这门功夫,岂不是理所当然。”

        “什么?”

        周伯通一开始听的还连连过瘾,觉得甚是有趣,可听到最后,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由地在青袍少年周身转了一圈又一圈。

        “诶,还真是越看越像,若不是更为年轻,身材又挺拔高大一些,说你是黄老邪也不过。”

        “方才我就以为看花了眼,或是没睡醒,怎么一段时日不见,黄老邪居然还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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