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为师都不知方才佛性深重的小和尚,与现在这个不思进取的小和尚,究竟哪个是我的徒儿。”

        “师父,你可知我是从何处悟得方才的那些领悟。”灰衣小和尚自问自答:

        “我虽未曾明美丑之分,但纵观与我同字辈师兄弟,再以水为镜,仔细瞧了瞧自家面容,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双耳招风,嘴唇甚厚,不由地对丑这个字大为了解。”

        “或许是年岁尚小的缘故,倒也称不上丑陋,但丑萌二字,着实当得。”

        “再加上寺内的师兄弟,定是知道我长相不佳,但无一人来取笑。”

        “如此一来,我怎会不对《金刚经》中的相有初步的体悟,也就逐步明白了何为美丑、得失,成败的分别心,更明当以平等心处世。”

        “亦是了解原来我尚处于执着于自我的我相之中。”

        慧轮似是性情较为外放,神情愈加有些激动:

        “为师果然没看错,你的确颇有慧根,就凭你对佛法的悟性,大抵过二三十年,怕是便能入供高僧修行佛法的证道院。”

        “师父,为何不是达摩院?”灰衣小和尚笑问。

        “异想天开,达摩院乃我寺重地,若非有精深的武学造诣,是没资格加入的,玄字辈的师叔、师伯,一共有三十多人,个个武功高强,可有资格进入达摩院的也才八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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