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常欢这个一根筋的刺头都能感觉到气氛很不好。

        她现在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别说吃肉和吃糖果了,进来到现在,连杯水都没看到,而且一进门就被吼得耳朵快聋了。

        常明松把带来的中华烟和点心放到桌子,缓和气氛道:“爸、妈,原本早该过来拜访你们的,只是这段时间玻璃厂一直很忙,我连着上了半个多月的夜班,直到这两天才空下来,我听兰之说爸您喜欢抽烟,这中华烟爸您拿去抽,没了再跟我说。”

        外公平时抽的是前进牌香烟,两分钱一包,中华牌七毛五分钱一包,这么贵的烟一般人都吸不起,一般人买中华牌的烟多半都是为了给人送礼,求人办事。

        看在一条中华烟的风扇,他气消了不少:“不是我要挑你们的理,只是不管旧社会还是新社会,就没有不告知父母就结婚的,这是原则上的问题,你们去跟谁说都是这个理。”

        常明松连连点头:“爸您说得对,只是我和兰之这事事出有因,两个工厂的领导催得紧,为了平息一些不该有的谣言,我们一着急就先去领了证,现在想来是应该先跟你们商量的。”

        外公拿出一根烟,常明松过去弯腰给他点上,外公吸了两口说:“这次让你们过来,是想跟你们说说文杰住房的问题。”

        李兰之一听这话,眉头下意识就蹙了起来。

        外公理所当然说:“文杰夫妻俩没有分到房,如今他媳妇又怀孕了,家里地方小,实在住不下这么多人,我做主让他们夫妻去兰之那房子住,你应该没意见吧?”

        常明松愣住了。

        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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