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松只觉得有股香气直往鼻子钻,顿时让他心跳如打鼓,他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江谨昌,看他没回头的意思,于是手伸过去放在她腰上,将她护在自己范围内。

        李兰之身子僵了下,但终究没有躲开。

        进到屋里,江谨昌手里的手电筒精准朝角落照过去,角落处那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裤子、只穿着四角短裤的男人便这样纤毫毕现出现在众人面前。

        刘家荣被揍得鼻青脸肿,加上嘴里塞着裤子,光线又不好,常明松和李兰之两人都没有认出他是谁。也没有认出他来。

        李兰之惊讶问道:“江工,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

        江谨昌看着刘家荣,像看什么脏东西:“他是瞎婆刘婶的侄子,刘家荣。”

        常明松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刘家荣,刘婶的侄子?那不就是猪头荣吗?”

        刘家荣的丈母娘经常骂他蠢得像猪一样,后来不知是谁先开始叫他猪头荣,渐渐的所有人都叫他猪头荣,以致于不少人忘记了他的本名。

        江谨昌也不再卖关子:“下午我载儿子从医院回来,路过废园时正好撞到常欢从里面尖叫着跑出来,一边哭一边跑,喊她也不理人,我们父子觉得不对劲,便进来查看,结果看到刘家荣掐着飞鱼的脖子,要不是我们及时进来,这会儿飞鱼已经没命了,之后我把飞鱼救下来,逼着这畜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这畜生他……不干人事,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你们做父母的决定。”

        短短一段话,包含的信息却恍如一道惊雷,几乎把李兰之和常明松两人给劈晕了。

        李兰之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江工,你的意思是飞鱼被他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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