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说完这句话,她的双目又开始有些泛红,声音有些颤抖:“没有、理由、我、没错……”

        她的话说不完整,断断续续根本说不出来前因后果,陆研宴抚着她的后背。

        这是陆瑜极度气愤的时候的表现。

        陆雅的目光飘向时逾白。

        “逾白,你说发生了什么。”

        时逾白站在他的身旁微微靠着他的肩膀,语气温和:“我只说你之前在我面前经常提起妹妹,我说以后会经常见的,我只是想和妹妹交个朋友。”

        他瑟缩一下,继续说道:“妹妹就说我是烂、烂货……”说完,眼泪要掉不掉的。

        陆瑜听到他的话,只想上前撕烂他的嘴。

        陆雅是知道她的X子的,很有可能她说的b这还难听。

        时逾白肯定也有挑事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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