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苒俯下身,唇印在他锁骨上,声音轻得像在耳边泼蜜:「从今日起,此处——」她轻轻将玉器探入,「便归妾身。」
说罢,她不再迟疑,手腕一转,那支温润的玉箫缓缓探入。
玉器初入时冰冷坚y,与T温相抵更显冷冽。他只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强烈袭来,整个人像被撕开了某道屏障。
「呜……!」
容晏忍不住低哼一声,脸sE因羞怒而泛红,双手被缚,身T被压,他竟无法反抗。
「沈苒……你、你个妖nV……」
她温柔地吻住他唇,声音带着满足的柔:「妾身会让世子爷……对妾身……俯首称臣的。」
很快,容晏瘫倒在床榻上,发丝Sh乱、x膛剧烈起伏,面颊泛红,下身早已一片狼藉。
他双手被红绳紧缚在床柱上,唇中尚含着那支光润温凉的白玉箫。沈苒坐於他腰间,红衣散开,覆着他腹部,眼神平静如水,却盛着某种让人窒息的柔情与残忍。
她俯身,唇贴上他耳侧,声音轻得像春日细雨:「含好了,不许掉。」
容晏双眼泛红,含着箫器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他想回避,却被她一手压住後脑,y是让他再深一寸。
容晏的喘息越来越急,手指痉挛,却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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