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昨晚没有伤亡的消息传出之后,他们大概就不会日夜为自己的性命担忧了。

        梁悉在外面待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开始往回走。

        甫一进门,他就见望舒迎了上来,“任先生,你去哪儿了?”

        梁悉看了看他,觉得他的脸色比昨天晚上好上许多。

        “出去转了转。”梁悉简短道。

        “哦。”望舒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你饿了吗?”

        望舒先前还十分客气,对着梁悉总是“您”啊“您”的,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这个字了。

        还没等梁悉回应,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忘了,你已经辟谷了。”

        梁悉望了望屋内,看到任骄和阿萱正坐在桌前看着他们。

        桌上的餐具摆放整齐,清淡的粥和粗粮饼放在桌子正中央,一口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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