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您对我真好。”他的声音更低了。
从他颤抖的声线中,梁悉能听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情绪。
好?这样就算好吗?
梁悉有些迷惑。
大概是因为从前受过太多的苦,所以遇到一丁点的善意,也会异常珍惜吧。
他很快便为望舒找到了一个解释的理由。
“快吃吧,该凉了。”梁悉不知该如何安抚他,只得有些刻意地转移话题。
“嗯……”望舒将哽咽就着馒头一起吞了下去。
月上中天时,就连望舒也开始瞌睡连连了。
他一开始离梁悉还有两米的距离,没过多久,他便趁着梁悉闭着眼睛悄悄地挨了过来。
梁悉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在沉默中默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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